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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皓玟！”申儿妈喝问：“你为什么动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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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对严妍也充满敌意和戒备，“严小姐，你想说什么只管说，不用顾忌我。”
严妍垂眸喝下一口热牛奶，忽然胃里一阵难受，忍不住往外呕。
“愣什么愣，赶紧去接应祁雪纯啊。”袁子欣怒瞪双目。
“你出尔反尔，不想帮我查案了？”她板起面孔。
“祁警官你别误会，”孙瑜赶紧说道，“我们跟毛勇的死没关系……”
“你怎么在一楼？之前搜救时没见着你？”消防员疑惑。
“哎，她……”袁子欣一头雾水，“她怎么回事啊！”
“跟他说有什么用，他还怕你抢走了他的功劳。”忽然，一个讥笑的男声响起。
程奕鸣低着头没说话。
来哥缓缓睁开眼。
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到时候她就什么都没了……